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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章 太聪明的女人不可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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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点点头表示认可,婚讯是靳君迟公布的,以靳君迟处事的一贯风格,应该不会弄出什么纰漏。女记者看我承认,又继续开口:“据我所知,桑小姐与靳先生合影穿的这件礼服,是ElieSaab2014春夏推出的限量版,考虑到流通采购等一些列时间差,这张照片至少也应该是两三年前拍摄的。”女记者冲我挑衅地笑笑,“由此推理桑小姐跟靳先生相知有两三年了。”

    当时我看到这占了大半个版面的照片时还在想,P这照片的人真是好手艺,被放到这么大居然都看不出破绽。可现在真恼火,既然是用P的,你P个什么不好,非要挑辨识度这么高的礼服,随便挑个小众私人订制款,保证让她查吐血都查不出。我不动声色地白了靳君迟一眼——一直像木头桩子杵在这里,除了会惹麻烦要你何用。听到女记者的话,刚才蔫下去的同行瞬间又被打了鸡血,纷纷要我给出解释。

    “这位小姐幸亏只是记者,要是法官不知道要冤枉多少人。”我淡淡一笑,“礼服的出处和时间没有错,但用服装发布的时间来判断照片拍摄时间也太武断了吧?你怎么不说这脖子上的项链是BVLGARI1997推出的时光系列,照你这种推算方式,这照片应该是二十多年前拍的才是。”我装出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,抚了抚胸口,“还好没戴什么古玉,要不然分分钟就得穿越了。”

    也不知道是谁先发出笑声,总之会场里哄堂大笑,就连靳君迟的冰块脸上也浮出一抹笑意。刚才那位巧舌如簧的女记者,此时脸涨得通红。

    “请你们以后称呼我太太为靳太太或者桑女士。”靳君迟忽然轻咳一声,然后缓缓开口:“行苟且之事的男女你们不去关注,两情相悦法律认可夫妻却要被各位追着指责,靳某想知道这是什么道理?”

    靳君迟这话并没有引起‘记者朋友’的深思,他们倒是找到了新话题,马上追问:“靳先生,您说‘行苟且之事的男女’,指的是秦宇阳先生和桑心蓝小姐吗?”记者果然是唯恐天下不乱,这种报道一出又是一脑门子官司。

    “你们自己体会。”靳君迟这话滴水不漏。

    保镖很快就给我们开出一条道,让我们顺利从宴会厅出来。上车之后,我才稍稍松了口气,一直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“至于这么紧张?”靳君迟大概觉得我的样子很怂,戏谑地戳了戳我的额头。

    “那么多双眼睛盯着,就是想挑我的错,不打起精神来,哪里应付得来。”回答记者的问题时,我的大脑完全是超负荷运转,生怕出了纰漏还要爸爸或者靳君迟帮我收拾。

    “就算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也不用怕,有我呢。”靳君迟揉了揉我的头发傲娇地开口。

    我定定地看着靳君迟,想了一下才问:“是不是……无论我说什么……只要你不想让人看到,他们就登不出来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靳君迟点点头。

    我合上眼睛,身体往后一靠,再也不去看靳君迟。

    靳君迟一点儿不笨,我的不高兴表现得这么明显,他自然不会看不出:“怎么了,嗯?”

    “现在顶到热门的消息你怎么说……”既然靳君迟能将媒体把控得这么紧,关于我在‘客人来了’装白莲花那种报道根本就不应该被炒得这么热。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,只有两种可能——一种是,靳君迟事先不知情,来不及阻止;还有一种是,靳君迟没有在第一时间控制流言。我确信,绝对是第二种。靳君迟会给我搞什么‘禁足’,显然一早就知道出事了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那张照片上的项链是BVLGARI1997的时光系列?”靳君迟没有回答我,反而是冲我丢出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靳君迟问得我一愣,我怎么知道?我也说不清,可就是知道。这种感觉很奇怪,就像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的常识,细细思忖却找不到缘由。我白了靳君迟一眼:“靳先生,你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转移话题,是心虚得不行吗?”

    “太聪明的女人不可爱。”靳君迟的话听起来是指责,可眼睛却亮晶晶的,还藏着一抹笑意。靳君迟这人是面瘫,将喜怒不形于色演绎得炉火纯青。但相处得久了,还是可以从眼神里看出一些端倪——愤怒时,像浓重的墨池透不进一点光亮;高兴时,像一片星海闪耀着夺目的光辉。

    现在他是顺毛状态可以招惹:“可爱有什么用,又不能拿来挡刀子。”我无所谓地说,“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,你要是不喜欢,可以趁现在这个时机闹离婚。”我现在已经被媒体污蔑成‘白莲花’了,被丈夫厌弃也在情理之中。

    靳君迟原本明亮的眼睛里腾起淡淡的雾霭,他忽然捏住我的下巴,脸也逼近过来:“你就是这么想我的?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……”我拍开他的手,有那份婚前协议在,靳君迟根本不用耍这种手段。

    “还不算傻。”靳君迟在我额头上点了一下,“就是给你提个醒,以后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。这件事到此为止,我会处理好的,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我根本不担心。”我这人脸皮厚得很,跟记者针锋相对地辩驳并不是怕他们坏我名声,单纯是不想被秦宇阳和桑心蓝算计。

    “嘴硬。”靳君迟脸上写满‘我才不信’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不甘心被人欺负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让人欺负你。”靳君迟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我哪能错过这种煽风点火的机会呢,毕竟我脸皮这么厚,“显然,我已经被欺负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帮你欺负回去。”

    我转了转眼珠儿,冲靳君迟抛了个媚眼:“能翻倍吗?”

    靳君迟把脸凑过来,给我使了个眼色。我的节操早就喂给伯爵了,所以,大大方方地圈住靳君迟的脖子献吻贿赂。靳君迟满意地点点头,在我的鼻尖上啄了一下:“听你的,翻倍!”

    得到想要的答案,我就靠到椅背上,开始想靳君迟先前提出的问题——我怎么能够准确地说出那条项链的品牌和年份。一般人看首饰衣服只会注意漂不漂亮,只有设计师才会关注服饰背后更深层的东西。可是我……为什么会知道……想得头都开始疼了依旧无解。

    八卦这种东西,越是禁止就传的越凶,最好的方式就是弄出一个更劲爆去覆盖。靳君迟显然深谙此道。第二天一早,席卷各大门户网站的热门人物就成了秦宇阳。这消息单看的话,基本没有太大的问题——秦氏少东与煤炭大亨千金好事将近。报道篇幅很短,措辞却暧昧至极。与寥寥数语的报道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配图。那图片尺幅很大,更大的是尺度。

    我暗自咋舌,这照片拍得太有技术含量了——照片上两个人身体的重点部位都没露出来,但活色生香的感觉却不损分毫。最主要的是,秦宇阳和那‘煤炭大亨’千金的脸都照得格外清晰。我真的很佩服秦宇阳,真是什么类型都能下手。这位煤老板家的千金,长相十分普通,脸蛋上还有两坨高原红,看起来挺淳朴的。我担心秦禽兽祸害了人家朴实的好姑娘。从听到秦宇阳那句‘我说我爱你,没说只爱你。’我就知道秦宇阳这人是烂透了。还好我没跟他接过吻,否则得恶心死。

    “满意吗?”靳君迟瞟了一眼我手中的报纸。

    “一般般。”我把报纸随手一丢,开始吃早餐。

    杀伤力真不算大——秦宇阳和桑心蓝的艳照嘛,不止桑家就是秦家也绝对不允许那样的照片流出,虽然闹得沸沸扬扬,不过也只局限于所谓的上流社会。这报道一出,大众只能吐槽秦宇阳和煤老板家的千金很open地在停车场搞车震,还好巧不巧地被记者拍了个正着。至于‘上流社会’嘛,搞外遇都跟喝凉水似的,何况秦宇阳目前还是未婚,顶多坐实了‘花心大少’的名声。

    “李小姐的父亲不仅挖煤,有时候还收收保护费什么的……”靳君迟看似不经意地说。

    啊?意思是……黑涩会大佬么?那又怎么样?我有些不解地开口:“黑道公主,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没那么厉害,只能做些简单粗暴的勾当而已。”靳君迟看我还是不懂,继续说,“这女人砸他手里了,如果不娶回家,估计煤炭大亨能把秦家老宅给挖个窟窿。”

    “噗。”别的我不敢说,就秦宇阳那渣渣绝对不会心甘情愿地娶这姑娘。虽然不清楚秦宇阳是怎么跟煤炭大亨的千金搞到一起去的,但这个女人,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。如果秦宇阳真的跟煤老板家的千金结婚,他是很糟心的,估计更糟心的是桑心蓝。

    由此观之,我受的欺负,靳君迟还真是帮我翻倍的讨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开心了?”靳君迟在我额头上敲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还行。”想到秦宇阳在教堂里跟不喜欢的人说‘我愿意’,想想就有些小兴奋呢。我也暗暗检讨了一下——桑榆晚,你真不是个善良的姑娘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