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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 身为已婚女士不懂避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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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桑瓷再度凝睇着男人的清绝眉眼感到无语。

    她轻抿一口酒,故意装糊涂地问:“上次哪样?”

    女人一喝酒便容易上脸。

    桑瓷的酒杯已经喝下去大半,摇动的玻璃光散着灯光点点。

    傅闲则侧眼,眼见女人的双颊泛出淡淡的酡红。

    桌上聊天声更甚,几乎将他们的对话湮灭。

    “跟我装傻?”傅闲则问,脖颈处的喉结上面滑动,嗓音夹着淡淡地威胁,扫过去的目光更是冷漠微渺。

    桌下摩挲的力度不经意地加重。

    桑瓷紧抿住唇,别过脸,忍气吞声地不搭理。

    可饶是如此,傅闲则也没有打算饶过她,并把她的命门拿捏得死死的,略显粗粝的指尖刮着女人柔嫩的肌肤,语气默默地加重,瓮声瓮气的笑说:“你不说话,我就当是默认了。”

    桑瓷皱着眉尖抬起双眼,刚要说他这是赤裸裸的威胁。

    结果旁边的男人已经起身离开,尾随的金助理伸手递过来一张烫金黑色的名片,而且还是两张。

    桑瓷疑惑不解地接过,眼睛时时刻刻地盯着绕过屏风逐渐远去的身影,随手翻开一张名片,下面居然掖着一张钴蓝色的房卡,夹在两张名片正中。

    当场桑瓷气到无语。

    果然是狗男人!!

    竟然给她递房卡!!

    气归气,但是该低头还是要低头的。

    桑瓷见傅闲则提前离席,她便没有继续待下去的理由,刚要起身离位,助理姜棠蓦然探过身来小声地说:“桑桑姐,秦先生让您在门口等他一下,说有话要说。”

    听完姜棠的话,桑瓷回头往主桌上扫过一圈,屏风前的位置果然空空如也,没了秦宴行的身影。

    桑瓷:“嗯。”

    桑瓷一手捏着手包,袅袅婷婷的身姿朝着会场的门口慢步而去。

    夏日的夜风微烫。

    空气中全是淡淡的酒香味,还有柠檬酒的味道。

    秦宴行穿着薄款的风衣站在台阶下,这么热的天气中,他捂得格外严实,连西裤也是九分长,黑色风衣配白衬衫,她还是第一次见。

    微微松散的白衬衫下,藏青色的领带松垮地往下坠,露出男人极其优越的锁骨,黑色风衣的领口立起来,愈发衬得他的身形修长。

    不愧是娱乐圈的影帝颜值的天花板,连身材比例也是完美的独一无二。

    不过——

    桑瓷轻轻地皱了皱眉,眼前闪过一张清俊的五官。

    还是傅闲则那个狗男人更胜一筹。

    当初余曦见到傅闲则的第一眼,便想签了他,捧他。

    但按照傅闲则那个狗性格,余曦连提都没敢提,只能在内心肖想一下。

    秦宴行转身,看她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台阶处,斜侧方的路灯光撒下来,营造出蒙蒙雾气的感觉。

    他双手插兜,隔着两米的距离开口:“恭喜桑小姐成功地拿下西域美人的角色。”

    桑瓷没什么表情:“多亏了秦先生的帮助,不然我也不会这么顺利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一辆黑色保姆车飞驰停下,车尾扬起淡黄色的灰尘土。

    秦宴行:“不谢。”他转身上车,保姆车门缓缓地打开,“我非常期待与你的合作。”

    说完,保姆车门自动地关闭,车子缓缓地起步,一秒后,蹭得疾驰而去。

    几句话的闲聊,让桑瓷感到很茫然。

    费半天劲喊她出来,就单纯为了说这个?

    桑瓷没有多想,踩着高跟鞋往台阶右侧的玻璃电梯走过去,蜜桃粉色的指甲摁下电梯键,走进去后,又按下最高楼层27楼。

    两分钟后,电梯门缓缓地打开,深咖色的地毯上垂落着淡黄的壁灯光,她借着暗光找到2701房间,掏卡刷开门锁,推开门里面一片漆黑。

    但仔细听,浴室中有细微的哗啦啦水声。

    下电梯的三分钟内,桑瓷看不见晴朗的夜空劈过一道冷白色的闪电。

    今晚有小到中雨,雷阵雨。

    桑瓷把手包扔在套房客厅的茶几上,随手拔掉高跟鞋,丢在地毯的边缘处,可怜的鞋子就那么咕噜咕噜地过了过去。

    她伸手去摸索到一个落地灯的按钮,啪嗒摁亮以后,眼睛一抬,扫见浴室门口倚着一男人,穿着薄款浴袍,腰间的带子都懒得绑,就肆无忌惮的松散着,头发半湿,他随手一抓,连着掉下来的头发一股脑别到头顶,露出饱满白皙的头,还有——

    桑瓷眼神微怔,睇视着男人额角的伤痕,刚想嘲笑他的话语,送到嘴边又急剧地压了回去。

    她总是没有办法把他当成一个精神病人。

    静谧的套房中。

    “傅太太,你身为已婚女士,要懂得避嫌。”傅闲则散漫地道,嗓音气息绵长。

    桑瓷被他的这句话勾了回来,干咳一声:“我当然懂得避嫌,你以为我是你,随随便便就给别人递房卡。”

    傅闲则朝她走去,携着淡淡的木质香味。

    他双手环臂,俨然一副质问者的态度:“除了你,我还给谁递过房卡?”

    桑瓷:“……”

    一时无语凝噎。

    桑瓷尽量给自己找补:“反正你不能要求我一个人避嫌,你身为我的丈夫,也应该要以身作则。少在外面沾花惹草的,还是一群喜欢用夹子音说话的杂草。”

    最后一句话越说越没有底气,越说音量越小,几乎都是要依靠唇形才能分辨出说了什么的状态。

    不算明亮的灯光中,她清晰的看见男人的脸色愈来愈暗,暗淡到极致,淡红的唇角倏地掀起一道浅浅的笑弧,目光赤直得没有任何折衷:“惯爱倒打一耙的傅太太,该去洗漱了。”

    他故意装作没听清桑瓷的最后一句话,转身走到卧室床边,从公文包中掏出一瓶药,拧开瓶盖后,倒出两粒,混着半杯温水咽了下去。

    这时窗外又劈过一道蓝红色的闪电。

    男人的眼瞳映射出惊惧的神色,手中没有拧上的药瓶,使劲晃了一下,里面的药片差点洒出来。

    傅闲则又快速地倒出两片药,端起空空的水杯看了看,随即干吞了下去。

    等到桑瓷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他正静静地靠在床背上,低眼看着手机,模样清冷又矜贵,环绕着手机的指骨冷白且修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