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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俊彦的不爽是因为女人，而好友东方旭尧的不爽却是因为不相干的女人。他盯着电视里财经新闻，放下手里的遥控器。
在电视里他看见了coco的身影，一脸苍白的跟着商业调查科的工作人员，看得出来神情很严峻。旁边还有记者不停地发问：“coco小姐，请问你跟一宗商业泄密案有关是不是？”
“听说你窃取了东方集团重要的机密文件这是真的吗？”
“东方集团的总裁是不是得罪过你，coco小姐你能说两句吗？”
不论记者问了多少个问题，coco依旧是面无表情，钻进车里，直到记者看不清楚她的表情，摄像师拍不到她的模样，这才收手。
“coco，今天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，我已经给过你机会，是你不珍惜。”东方旭尧自言自语地说着，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开，他的心里始终不放心，想到东方旭义莫名其妙的消失了，私家侦探也找不到，他就无法安生。
昨天晚上给商业调查科的领导打电话，没想到这么快就行动了。东方旭义难道能未卜先知吗，去他常去的场所都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。跟coco见面的地方也派人去盯着了，居然么有任何消息，不过才一天而已，人就不见了。
“叮铃铃……”手机发出悦耳的声响，看到来电，他笑了。
“喂，俊彦，你是不是也看见了新闻……没错，是我做的，不过只有coco一个人，幕后黑手没有找出来，我到现在都纠结他怎么会闻风而逃……未卜先知……我看他肯定是早有预谋，coco现在是个弃子，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。”
东方旭尧说着，跟楚俊彦在手机里分析了半天，一直到秘书走进来告诉他楚大小姐来了，他才匆忙地挂断了电话。
“让她进来吧。”东方旭尧说着，眼睛盯着她一身白色休闲装打扮的楚大小姐。
“是不是打扰到你了？”
“没有……我刚刚跟俊彦通电话，没想到你就来了。”东方旭尧说着，迎上去抱住了她：“你不要告诉我，你是担心我才会来公司的？”
“你说呢，什么都不告诉我……要不是我看了新闻都不知道coco用心险恶。旭尧，先前我对你有误会，很抱歉。”楚大小姐面带娇弱之色，担心的眸子里闪着晶莹的泪光，她不难想象独自面对东方集团，他需要付出多大的精力才能把全公司上下打理好。
更没想到coco的险恶用心，她根本不会想到coco接近旭尧的目的竟然是出乎意料的险恶。中间肯定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情吧，之所以没有问他，也是不想给他多添烦恼。
东方旭尧会心一笑，爱怜地抚摸着女人的脸颊：“我没事，一切都过去了……”
“旭尧，到现在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事情的全部吗？”
“你想知道的话，我都会告诉你，只不过我要把秘书送进来的文件全都处理完才行。你能等我吗？”东方旭尧淡淡地笑着，带着阳光般的笑容，灿烂的惹得侧目。
楚大小姐看呆了，害羞地握住他的手心：“当然，我今天请假了。”
“真的？”东方旭尧激动地看着她，更加握紧了她的手。
“嗯……我等你。”
楚俊彦的神情丝毫没有得到缓和，他知道旭尧做事很谨慎，也不会露出任何蛛丝马迹。Coco之所以会失败，也是因为旭尧精明的缘故。对于设置密码来说，一个外行当人比不过内行了，即使是计算机方面的内行人，也比不上旭尧这个计算机天才。
不过coco的行为的确触动了底线，不管是谁都好，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，没人想看见。要不是提前有所准备，受到顿时的就是楚氏集团和东方集团了。
那个幕后主使肯定在偷笑吧，能后顺利逃脱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。不管在公司里布下了多少眼线都好，先下手为强永远都是对的。
男人的眉眼一跳，对着电话机说：“助理你进来……”
两分钟后，总裁办公室的门敲响了，助理走进来低声说道：“总裁您找我？”
“你去查这个人，他是英国人，叫戴维。我要知道他所有的背景资料。”
“在英国的话，是要联络英国的私家侦探。”
“这个我不管，他的详细资料越多越好。”楚俊彦说着手掌搭理地拍在照片上，脸色铁青地看着他。
助理这才明白，照片上的人肯定是得罪了总裁，要不然花太多精力在一个外国人身上真不值得。他盯着照片上的英国人看，也是个青年，看起来很帅气，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他的身份和职业。
“查他的时候一定要保密知道吗？”楚俊彦再次叮嘱，他可不想被莫芊芊发现了。
“总裁，我明白。”
报纸下午就出来了，因为是劲爆话题，自然少不了coco的正面特写。看得出来他们家也受到了牵连，不过问题不大，所有的问题都是在coco自己身上，她自己做的事情跟家里撇得一清二楚，显然是不想拖累任何人。
楚俊彦倒是露出了玩味的表情，现在最期待的人肯定是旭尧吧，不知道他有没有看报纸，或许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了，更让他不解的是，coco为了维护这个人，不惜冒着坐牢的风险，究竟是为了什么。
女人包庇一个人肯定有两点，一是名声，而是利益。
Coco这种女人，两种可能性都有，看起来幕后那个人抓住了她的弱点。
善于利益女人的弱点，男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，楚俊彦玩味地盯着报纸上coco的表情，虽然苍白呆滞，倒是有一种松口气的感觉。如果他们家里想要打官司，可能性还是有的。不知道旭尧是抱着什么心态报警的。
眼下这些不是他该关心的，楚氏集团的内部需要整顿。这次的股东大会让他清晰地认识到了一件事。看似波澜不惊的表面，其实内里都是赤裸裸的利益。什么多年情义，那些都是空话，经过这件事，父亲也看透了许多，已经答应让他全部接受所有的案例。
楚俊彦当然高兴，父亲的一句话就让他看见了集团的未来，肯定是宏伟的蓝图。楚氏集团是最有希望夺得第一的上市公司，这是他的目标。
莫芊芊一整天的工作都是在忐忑不安中度过的。一整天只有送咖啡进去的时候，才能看见楚俊彦认真工作的样子。连头都不抬一下，看起来很忙碌的样子。助理是不是送进来的文件更是让她失去了继续待下去的理由，匆匆离开回到自己的小办公桌上，也看见了不少需要整理的文件。
腰疼，手臂很酸，手腕因为一整天都在敲打键盘，渐渐无力，距离下班时间不到一小时，仍旧让人感到度日如年。
起身去茶水间，却听见小米的声音。
“莫秘书根本不知道，我猜，总裁肯定是因为股东大会的事还在生气。”
“小米，你说得不对，我觉得总裁好像是在生莫秘书的气……”
“我怎么没看出来，总裁一直都很严肃，看谁都一样，只是莫秘书离得太近了，很容易成炮灰……”
“总裁真是阴晴不定的，害得我做事都小心翼翼的。”
听见她们的抱怨，莫芊芊心里也没什么感觉，她都习惯了。刚来楚氏集团工作的时候，什么事情都不顺心，也把我不住男人的心思。知道他是个工作狂，没想到真的在一起工作了，才发现他的事业心比一般男人都要强势。
不知道东方旭尧是怎么跟他做朋友的，难道没有压力吗？莫芊芊想着，脸色变得很平和，脚步声故意迈的很重，就是想让茶水间里面的同事听清楚，很快声音变得小了，接着就没有了声音。
小米看见她走进来，第一个打招呼：“莫秘书，你喝茶还是咖啡？”
“我喝茶。”
“哦……”
莫芊芊扫了一眼其他同事，没人多说什么，就是小声嘀咕着，有的人冲着自己笑笑。她也对别人笑笑，至于小米嘴里说得炮灰是什么意思。
其他人陆续离开了茶水间，剩下小米一个人，她若有所地是说：“莫秘书，你刚才是不是听见什么了？”
她眨眨眼睛：“我好像听见某人说泡壶什么的……”
“晕，你真的听见了，我不会故意说你的。”小米局促地看着她。
“我知道你不是个喜欢背后嚼舌根的傻女人，不过炮灰是什么意思，你能解释一下吗？”莫芊芊睁着大眼睛，疑惑地看着她。
小米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，手指头在她面前晃来晃去：“你不会不知道炮灰是什么意思吧？你明明很年轻，居然不知道时下流行的流行词语，我无语了。”
“我还真不知道炮灰的意思，你解释一下吧。”莫芊芊抱着杯子靠在桌子上，等待着小米的解释。
“好吧，我解释一下好了。你听清楚了，在我们办公室里炮灰的意思就是，不管得罪没得罪总裁，只要总裁看你不顺眼，或者你离总裁太近了，受到了影响和波及。你是秘书，离总裁办公室最近，所以很容易变成炮灰，不过习惯就行了。”
小米一副大智若愚的样子，语重心长地解释完了，看着莫芊芊的表情变化。
“原来是这个意思，我还以为……”
“以为什么？”
以为你们看出来我得罪总裁了。莫芊芊尴尬地喝着茶：“没什么。”
整理着包包，准备下班了，其他同事也都下班了，只有几个人还在忙着处理手上的工作。楚俊彦到现在都没有出来，难道他今天又要义务加班吗？
正在发呆的时候，肩膀别人大力地拍了一下。莫芊芊潜意识地说道：“小米，你干嘛？”
猛然回头看见东方旭尧和楚大小姐笑吟吟地盯着自己，她窘迫地看着两人手牵手的亲密举动。想到楚俊彦一张铁青的脸，她展露微笑：“东方先生，楚大小姐，你们来了。”
东方旭尧打量着她手里的包包：“准备下班回家了？”
“是啊。”
楚大小姐松开东方旭尧的手：“我去看看俊彦。”
“去吧，我跟莫秘书说会话。”东方旭尧说哇，小有兴趣地定则莫芊芊，看着她尴尬的表情，低声说道：“你们吵架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