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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溪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杨即墨,这么精妙的锁竟然就这样给他打开了……
接着缩着月离双手双脚的锁却要比那缩着琵琶骨的还要复杂的多,在加上寒冷,杨即墨的手无法发挥正常水平,开了一个锁足足用了半个时辰。
当月离感到左手腕一直紧扣住的东西没了,一下感觉手腕轻松了很多,真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
接着杨即墨相继把剩下的三个锁打开。月离现在彻彻底底的恢复了自由,活动了一下身上的骨头,那种飘逸的感觉一下就又回来了。
花溪则缓缓的朝后退了一步,冰冷的眼眸警戒的注视着月离的一举一动,生怕下一步他会做出什么举动一样。
“呼呼……我们快走吧!让那个太监碰到就麻烦了。”杨即墨似乎没有感觉到现如今的气氛,只知道月离一解开锁,整个人就徒然变大变高了一样,刚才看还有些瘦下,现在却一下变得那么强壮有力。
即使不做任何的言语,任何的表情,站在他身边都会有一种压抑的感觉!
古代的人真的就那么的极品,让他现代的样子根本没有办法比……
“他已经来了……”月离阴鹜的眼眸看着那个宽大的走廊,声音低沉带着无形的威慑力。
杨即墨还准备说话,花溪却一把将杨即墨拽到了身后,而月离则上前走了几步,似乎就等着那个太监的到来。
这个时候仿佛回到了原生态,寂静的只剩下寒冷。
待那太监的影子投射到那冰洁的冰块上时,霎时的平静突然逆风飞转,呼啸的寒风刮拉着杨即墨露出的肌肤,仿佛一把吧建立的刀一样刮在身上,凌厉无比。
“啊……”月离发出一声咆哮,那凌厉的风更加的刺骨,似乎想要窜进人的骨头中去一样,而面前那座山行的冰山在那一瞬被抬起,然后重重的砸到那走出通道的人影上。
那人影连反映的机会都没有,就直接被飞过来的冰山撞击到墙上,而那块冰山也不只是受了什么大的力量,竟然一下碎裂开来,那冰渣在空中飞快的划过,无数的冰渣如子弹一样深深的飞进那太监的肉躯中,一个两个……一下那太监的肉躯就变得血肉一片。
杨即墨震惊的看着这一幕,这踏雪公子是要有多厉害,竟然就那样把冰山抬起来然后碎裂,然后致死……天啦,古代的内力神马的太可怕了,先前他见识过花溪用树叶杀人,现在又见识了月离用冰块杀人,这古代似乎是什么都可以用来做工具杀人。
花溪看着这一幕,暗暗的捏紧了拳头,这功力他就是再练十年也不可能达得到。
月离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将所有的仇恨侮辱全部化解到那块冰石上去,将那个折磨他五年的太监用冰块杀死之后,他感觉到无比的痛苦,压抑在心口的那块石头也一下化解开来。
月离猩红着眼睛看着那个此刻被冰渣射成筛子的太监,那狠历的眼色更加的狠觉,身体一下跪倒下来,他只恨这五年的时光将他的武功消耗成这般样子,不然他肯定要把那太监碎尸万段,才不会让他死得那么痛快。
“你没事吧……”杨即墨见面前的月离突然倒下,忙过去扶他,却惊愕的发现他原本惨白的脸上更加白得恐怖,似乎整张脸中就如一块冰雕,找不到任何有血色的地方,如果非要说血色的话,就是那双盛满了怨气恨意的眼眸。
那眼眸仿佛要吞进全世界一般,甚至是恨到想要将一切毁灭掉,那双眸子看得真真让人感到恐惧。
“没事,他死了,就不会有人那么快发现我的踪迹。”月离轻轻的张开那妖孽的嘴唇,虚弱的说着,那种虚弱已经到了虚脱的程度,明明快要晕厥过去的人,却在死撑着。
真是的,身体不行,就不要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去杀人嘛,这事儿让花溪去做就行了。
回到未央宫的时候,已经接近了深夜,杨即墨让花溪把昏迷过去的月离放在床上。
杨即墨赶紧找来药物,端来温水给月离擦洗身子,指间碰触到月离的肌肤时便传来一阵薄凉,该不会是死了吧?
杨即墨去试月离的鼻息,很微弱但是却还是有节凑,还没死。
那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如张牙舞爪的恶魔一样,在床上铺撒开来,正好将月离的整张面容露出来,被遮挡在银发下的脸竟妖异到不行,浓眉漆黑细密,双眼过于狭长,整幅轮廓就如同日本漫画书中走出的魑魅般。
配上此刻不正常的肌肤,再加上一直紧蹙的眉头,多多少少给人一种骇人的感觉。
尤其是那头银发,大晚上的就更加的让人害怕。
“花溪,你去帮我大盆水来,我要给他擦洗下身子。”杨即墨的眼光又移到月离伤痕累累甚至骇人的身躯上,作为一个现代人,这么近距离的观察着这些伤口,他着实感叹了一下古人是何等的残忍且嗜血。
如果这副身躯上没有那触目惊心的伤痕,那这身躯真的可以说堪称完美,黄金比例,撇开他的肤色不说,那骨架,那长度宽度,还有身上那紧实的肌肉,真的就像技艺超强的雕刻家所雕出的雕塑,那么的完美无暇……
杨即墨看了半天都找不到丝毫的缺点……
“你?”花溪一挑眉。
杨即墨没有反应过来:“是啊,只有把伤口先进行简单的清洗,才能上药啊!”
“你最好不要以为他现在昏迷了就什么都不知道,他还有有知觉的,所以你还是不要打他的注意……”花溪诚恳的劝说着。
杨即墨猛得回头,靠,这货竟然以为他要非礼他……尼玛,好吧,谁让雪倾城臭名在外呢!他都这么久了还没让花溪重新对他改观,就因为他长得丑吗?
“你快去打水吧,我是给他擦身子,要给他上药,你思想能不能纯洁点?”杨即墨叹了一口气道,没关系关于雪倾城的形象,他慢慢改正。
花溪听了认真的看了一眼杨即墨,看她不像说谎甚至有要非礼的嫌疑,便出门打水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