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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都知道,当今皇后要不是护国大将军的女儿,就是排队也排不到她坐皇后,所以自雪倾城嫁入皇宫以来,这未央宫俨然就是一个冷宫,虽是个主位,但是地位却还不如一个小小的答应,直到三个月前,皇后也不知道施了什么魔法,不仅皇上开始日日宠幸于她,甚至连鲁豫国和玉朝国的皇帝都开始频繁的向皇后献媚,一时间未央宫比早朝时还要热闹。
她们也以为自己要过上好日子了,可谁知才短短的两个月,两国献媚的皇帝都迅速的对皇后冷淡下来,就连皇上也都是一副冰冷的模样,之前的热情完全没有了,未央宫又变成了一座冷宫,皇后也整天去找皇上,每次回来要么受了乏,要么就是被辱。
各种嫔妃也开始欺负皇后了,无论嫔妃把皇后欺负成什么样,皇上都没有理睬过,本以为皇后复活了,照样是被受欺负,不被宠幸的命,可谁知皇上竟然说要过来用膳,她还哪敢懈怠啊!
杨即墨幽幽的转过身,习惯性的想要耍刘海,却发现这头重的会把他的脖子甩掉,那个狗皇帝中午还看他一脸厌恶的样子,晚上就屁颠屁颠的要过来和他用膳,这有阴谋吧?
杨即墨想起那个王爷说的,东西要是他得不到,就是杀了他也不会让第二个人得到。
结果得出来了,那个狗皇帝要么老问她要那个什么什么东西,要么就是来送他上路的。
奢华的包间内,名画,名茶,上等的檀木桌,淡雅清香却不失高贵的熏香。
潇以墨温和的摊开纸扇微笑着说:“还好,皇后复活了。说不定等字画书再次出现的时候,我们的孙子都有五十岁了。”
渠夜轻轻的吹了一口茶喝下,放下茶杯:“既然我们从敌国变成了友国,必然是同在同一条战线上,潇帝,皇后很是喜欢你啊!”
这句话说的很讽刺,世人都知皇后是有多恶心的女人,本身她胖点,丑点,一般人还是能忍受的,但是她的行为却让人感到厌恶,恶心之极,东施效颦这个成语出自谁知道吧,就是出自一个丑女东施模仿美女西施的言行举止,本来好好的,一作弊到怪就惹人厌了。
那么庞大的一个身躯,走起路来非要扭着屁股,说起话来非要发嗲,你说能有谁见到她不想吐的。
因此渠夜对于他这个皇后,真的可以说是真空的,她想干嘛干嘛,就是别人当着他的面**了她,他说不定还会奖励那几个人呢。
萧以墨轻轻的皱了下眉头,嘴角淡淡的晕起一抹冷笑:“夜帝,真的严重了,我可从未碰过你的皇后”她这么丑的女人,谁见到她都有一种想吐的感觉,更何况和她上床了。
莫枫坐在一旁淡淡的喝着茶,面带微笑着,对于他们两人的冷嘲暗讽,他都习以为常了。玉朝国在三国中算是比较强大的,他们两人争斗自然也是应该的,都是为了自己的国家……
“既然已经结盟,我们便定下契约,若得到宝藏,便一分为三,公平分配,若有人私吞,不安条约行事,便联合另一国攻打其国,为了相互监督,三国必须交付国力相当的部分兵符。”莫枫说完便从锦囊中拿出两个兵符放到檀木桌子的正中间。
夜帝和萧帝看完契约,也都分别在契约纸上盖上印章,各自拿出各自国家的兵符。
莫枫优雅的将两国的兵符收起笑着说道:“自然,若谁的功劳大,自然分配的就多。”起身,一袭墨绿色长衫在檀木桌上轻轻的扫过,清香淡雅的熏香冒出的袅袅白烟便被墨绿淹没。淡雅的转身,展现出无尽的温润和如神仙般飘逸的气质,眼角淡淡的笑容中亦带着王者风范。
萧帝和夜帝各自看了对方一眼,一个温温的笑着却带着邪气,一个则刚毅的浅笑。
“萧帝,今晚我要和皇后一同用膳,如果你去了我想皇后应该会更开心。”夜帝很郑重其事的说。
萧以墨摇摇手:“和皇后共用膳的日子里,我可真的是一顿都没有好好吃过,吃了都吐了。夜帝你可要保重啊,记得让太医给你开几副增进食欲的药,不然……”萧帝摇摇头走了,那背影是说不出的苦逼。
渠夜看着那抹淡紫的背影,嘴角也泛起了苦涩的微笑,身为一国之君还真的不容易,竟然要牺牲自己的色相。
杨即墨看着慢慢一桌堪比满汉全席的大宴,春秀说只点了皇上几样爱吃的,尼玛,这是坑谁啊?当他不会数数啊,满满一大桌,八八六十四个菜系,你告诉他只点了几样,难道除了皇上爱吃的那几样,剩下的都是他爱吃的???
“娘娘,这些可都是您爱吃的。”春秀在一旁吩咐太监怎样摆席,一边开心的说。
杨即墨真想两眼一翻昏过去,难怪会那么胖,难怪,难怪……这个猪一样的女人。
“娘娘,奴婢拜托你一件事可好?”春秀有些小心翼翼的,娘娘的人是不错,但是就是喜欢作,喜欢引起男人的注意。
杨即墨看着春秀有些为难的小脸蛋,唉,他现在要是个男儿身就好了,这楚楚可怜的俏丽模样多惹人心疼啊,用圆鼓鼓的手撑着自己肉坨坨的下巴说:“你直说。”
美女的请求,怎能不答应。
“就是,奴婢希望娘娘等皇上来的时候,只要正常说话,保持正常姿态就行了。莫要学桃妃娘娘那样妖媚的举止。”春秀一边说一边看着杨即墨的反应。
桃妃娘娘天生媚骨,媚眼如丝,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媚态,乃是盛宠,可是皇后却偏偏要学桃妃娘娘的媚态,那动作用在皇后那肥硕的身上,真的是说不出来的恶心。
他这样说话还不正常吗?走起路来慢吞吞的,那也不是他想的啊!
“我这样还不够正常吗?”桃妃娘娘是谁,他干嘛没事学女人啊!
“是是是,只要娘娘一直是这样就可以了。”春秀大喜。
“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不是这样的?”杨即墨好奇的眯起眼,他除了在壁画上知道这具身体的一点身世之外,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。
春秀有些为难,支吾着不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