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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五章:擦枪走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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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五点半、顾言拿着露西准备好的礼物、前往陈家、临下班时给梁意打了个电话;梁意说让人过来接;她拒绝。

    陈墨的戏份原本下午三点就可以结束、一直被总导演拖到五点多还不能走,她甚至觉得今天剧组的导演一直在卡自己。

    甚至是有意为之、一时间、她跟导演的绯闻不攻自破、她高兴的同时也心急如焚、今晚可是自家老弟的生日,若是不能回去、指不定要被一顿嫌弃。

    “肯定是你今天得罪大boss了、不然导演为什么老卡你、我觉得你今天演的挺好的”,经纪人把她拉到一边小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开什么玩笑?我只不过跟妹妹说了几句话而已、怎么就得罪大boss了”?她完全不理解好吧!

    “你没听见大boss那一句不忙?你看你现在忙不忙?一个镜头导演卡你十几次、你休息下、我去跟导演说声”。

    陈墨站在原地气的跺脚、完全没有了大明星的风范,手机响起。

    “妈~我今晚可能回不来了、礼物在我房间、你让那小子自己上去拿”。陈墨一听到家里来电话、整个人都焉儿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不是说能回来?顾言都在路上了”。梁意也是急不过、这多好的机会;一家人聚聚、她偏偏就回不来。

    “戏份不过关、没事儿妈!你们吃就是了、别等我了”。陈墨委屈极了、可是对于自家老妈、还是报喜不报忧。

    顾言道陈家、只见大家都在、唯独陈墨不在,她看了一圈、也没见到人影。

    “陈墨不在”?她问道。

    “戏还没拍完、估计是回不来了”,梁意微微叹息一声说道。

    顾言微微点头表示理解、随手将带来的礼物放在桌子上、见者有份,最高兴的就属陈诺了;顾言原先就问过他要什么、他毫不扭捏的说自己想换台电脑,这不、顾言今天就给他带来了。

    顾言在陈家吃完饭、准备打道回府;梁意想留下她过夜、顾言拒绝:“今天下班太早,回去还有工作要做、不方便留、回头吧”!

    她如实说道,梁意也不好在挽留,便嘱咐她一路小心、顾言开着她那火红色的911穿行在夜色中。

    十点、她到家、坐电梯上楼、便见白慎行靠在自家门口、左手臂弯里挂着件呢大衣,右手夹烟,微愣,越过他,直接开门;白慎行踩了烟、很自觉的跟着她进屋。

    “看来上次跟白董反馈的问题、还是没有落实啊”!

    白慎行复杂的看了一眼她、顾言倒了杯热水放在茶几上、他将臂弯里的衣服扔在沙发上,站在沙发旁边上。

    “言言、做人不能太偏心”。白慎行神色复杂的说道。

    顾言微愣、太偏心?她是干什么对不起他白慎行的事儿了?

    “你今晚回陈家了”。不是问句、是肯定,他的人亲眼看着她进陈家的别墅、五点出门、一直到现在才回来。

    “白董倒是知道”。她微微点头道。

    “你对陈家跟顾家完全是两个态度、难道就没有想过你父母会伤心”?他像个长者一样教导自己。

    顾言冷笑:“白鹭让你来的”?

    “我不能理解的是、为什么顾家的事情你要插手?我跟顾家的人怎么样那是我的事情、你白慎行以什么立场、什么身份来插手”?顾言怒目。

    “我没想跟你吵架、只是想心平气和的跟你说”,白慎行见她情绪激动、很平稳很温和的跟她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也没无聊到跟白董吵架的地步”,顾言回道,她只是气不过、为什么在顾家、他白慎行像是自家人、而自己像个外人,顾家的事情他永远都插得进去手。

    “你得考虑一下你母亲、最起码;她是有意跟你和好”,白鹭为了讨好她整个人都战战兢兢的、他就不信顾言看不见。

    “还是为了你姑姑”,她冷笑、白慎行的出发点跟立场永远都只是为了白家人。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变。

    “你在刻意曲解我的意思,言言”,白慎行忍住自己的脾气、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吓着她。

    “是你想让我曲解”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不想让你后悔”,白慎行提高声调,转而、便看到顾言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,看着她那表情、白慎行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;好端端的提高声调做什么?

    “白慎行、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让人底气十足的是什么?不是尊重与平等、而是被偏爱、如果你偏爱我、就算我杀了人、你也会觉得是那个人该死”,顾言平静无比的说道,她不想跟白慎行吵架,而且每一次吵架都是因为那些过往。

    “我是成年人、做什么说什么、我自己会为我的言行负责、不需要白董你来教我,而且、我不认为我跟白董熟悉到亲密无间的地步,以前我是什么都依着你、但是你记住,就算是以前我也只不过是把你当成我的挡箭牌而已,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、就是在一中答应你那荒唐的求爱,让我至今都臭名昭著”。

    唔~~~~

    她恶毒的话语还没说完」白慎行就强行封住了她的唇,在听她说下去、自己会疯的,这些年他就是靠着那些过往活下去的,可是却被她用这么简单的几句话无情的推翻。

    他如深在泥地里的遇难者,看着她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无情的拉走,徒留他一人独自挣扎。

    他不允许这样、过往的一切不是他一个人的。

    你说推翻就推翻?你说忘记就忘记?不可能,言言。绝不可能。

    顾言拼命挣扎,白慎行死命擒住她,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,他想将她狠狠的揉入骨血,这样她就知道自己有多苦,多痛了。

    她以为他想管顾家的事情?不管?顾家是自己跟她唯一的牵连,不管就等于放弃,他不会放弃的。

    若是放弃,早就在她狠心断绝来往的时候就放弃了。何必等到现在。

    白慎行就是这么一个人,你依着他,他事事以你为中心,温柔相待。

    你激怒他,他像头发怒的狮子,必要吃掉你的骨血。

    直至她不能喘息,白慎行才放开她,顾言猛烈的呼吸着空气,白慎行抱着她,抚着她的后背,以助她呼吸顺畅。

    顾言猛地推开他,跌倒在地;“你不告诉世人真相,是想护住白鹭,护住你姑姑,鱼和熊掌不可兼得,白慎行你懂吗”?

    “鱼儿已安稳,熊掌我也要取”,白慎行右手抚上她的脸,一下一下的摩擦着,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轻柔。

    明明是一句狠辣的话,却被他说出了柔情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白董太过高傲了”,她冷笑,他以为自己是谁?

    “汉城是我的天下,言言不是早就知道?恩”?他轻声细语,却句句都震撼人心。

    他的一词一句全部都敲击着她的内心。

    “我不忍对言言太过严厉的,总怕吓着你,可言言要乖,不要说些刺激我的话,可好?别人说什么,做什么我都无所谓,可言言说的每一句话,我都会记得,我只想记得言言对我的好,其余的统统都不想记”。白慎行温柔的抚着她的脸颊,像是对待小孩一样跟她轻声细语,给她灌输思想。

    顾言惊恐的看着他,她向来知道白慎行狠历的性子,可她从未见识过,今天是第一次,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,他无比温柔体贴的跟你耳鬓厮磨,可说出来的话,句句要你命。

    难怪他会短短几年内成为汉城的大财阀,难怪人人都说他心狠手辣。

    “别怕~”,白慎行见她恐惧的望着自己,心里一惊,生怕她逃离自己。

    顾言摇头,一把拍开他的手,指着大门,让他滚。

    白慎行又怎可依了他。

    “你有九州清宴,可我只要余生安澜,我与你白慎行不过是一条永无交流的平行线,白董坐拥汉城又如何,你得到了一座城,却得不到我的心,早在你白慎行无情的将我推出国门的时候,我就将你抹杀了”。顾言失控,口沸目赤,狠狠的瞪着白慎行,哪怕顾轻舟跟自己解释过,可她依然将过错推到他身上。

    怪只怪自己对白慎行期望太高,当所有人在指责她,抨击她的时候,她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白慎行身上,可是他仅凭一句话,将自己推入万丈深渊。

    再也不会了,再后来,她做任何事情都不敢随意信任一个人,白慎行让她看见这个世界的丑陋,她就一直相信这个世界是丑陋的。

    期望越大,失望越大,此后多年,她再也不敢对任何人有期望。

    “我有九州清宴,不过是想给你一个余生安澜”,白慎行狠历的说到。

    “我不需要你白慎行给的一切我都不需要,我嫌脏”,她口不择言,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伤人伤己。

    白慎行纵使无坚不摧,也经不过她这些无情的言语这么摧残,顾言瘫倒在地,白慎行强行将她捞起来,一把推到沙发上。

    “不许再说了”,他咬牙切齿到。

    “不要激怒我”,他在忍耐,极度控制自己。

    可顾言不,她知白慎行不忍伤她,吓住她,她就偏要往地雷上踩。

    白慎行是什么人,他年纪轻轻成为一方财阀,顾言纵然在国外这些年经历过岁月的磨练,可怎么能是白慎行的对手?

    白慎行怒不可言,欺身而上,手脚并用,将她死死的圈在他的一方天地里,不能动弹。

    顾言挣扎,她越是挣扎,白慎行就越怒。

    单手扣住她的后脑,封住她的唇,另只手附上她的柔荑,顾言于白慎行而言,就是毒药,罂粟。

    碰了就不能换了,顾言初经人事,哪经得起白慎行这么撩拨,一声呻~吟自喉咙深处流出,白慎行像是接到鼓励一般,一路往下,撩开她的衬衣,停在她的伤痕之处,细密,轻柔的舔着,一下一下。

    白慎行多年以来洁身自好,同期玩的小伙伴,大学时就尝了禁果,顾言那一声呻~吟,差点让他把持不住,恨不得手脚并用齐上阵。

    白慎行,你以为这样,就可以不痛了吗?每到刮风下雨,我疼得要命,你知不知道?

    出国第二年,她十八岁,双九年华,有多少人是在享受父母的温暖,男朋友的宠爱,可她在国外担惊受怕。

    她租住在一位美裔的家里,女主人是位医生,离异,有三个孩子,都在身边。

    她的前夫是位酒鬼,两人才离婚,圣诞节前的某晚,她的前夫喝多了,闯入她租住的那户人家里,与女主人产生了口角之争,端起手枪在楼下一顿扫射,她闻声下楼,女主人的一儿一女均倒在了血泊中,女主人也中弹,那个疯子看到楼上有人下来,一顿狂扫,纵使女主人大喊着让她快跑,她也没能逃过一劫。

    直到第二日,女主人的另一个儿子从朋友家回来,才将她们送往医院,三死一伤。

    过往的恐惧在心底无限蔓延,白慎行抬手,抹到满脸泪水,他惊恐的抬起头,望着她那放空的眼神,吓得一颤,饶是自己情~欲在胜,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
    “言言”,他轻柔的喊到。

    顾言一愣不愣,白慎行拉好她的衣服,抱起她,坐在自己的膝盖上。轻柔的抚着她。

    顾言抬头望向白慎行,冷笑不止。